第159章 第一百五十九章(6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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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摩根说，“帮他处理‘恐怖分子’的那种危险吗？我疑心你并不想看到我，毕竟你的意识空间肯定比我们最开始认识的时候丰富得多。”</p>

赫尔克里一下闭嘴了。他拉开桌案前唯一一把高背椅反向坐下，将两只手臂交叠在一起放在椅背顶端，腰背稍微向前弓着，将头部的十字架藏在台灯照不到的阴影中。</p>

“他们没有指责你吗？”摩根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问，“你的意识世界的超级英雄们，难道没有为自己的诞生方式而痛苦，继而对你产生怨恨吗？”</p>

“……他们不会知道的。”</p>

“多可悲啊。”摩根紧紧攥着拳，不去看赫尔克里的‘表情’，“阿耳戈斯简直视你为知己，你为他做了什么？”</p>

赫尔克里的合成音低沉悦耳:“比你想象得还要多，斯塔克小姐。”</p>

摩根开始颤抖。她感到畏惧，不是畏惧眼前的‘人’，而是害怕漫长的时间和这个肮脏的、一无是处的宇宙，把她仅仅见过三次面但已足够珍贵的朋友变成他们都不想见到的样子:“这个世界在你眼中是一场游戏吗，雨果？！你的所作所为和你的言论可以完全相悖，就像我们所有人在你眼中像npc般虚假？你的底线究竟在什么地方？这世上有没有任何一件你胆敢承诺绝不会做的事？？”</p>

“……”</p>

高背椅上的人造躯体一动不动，影子在地毯上拖得很长，仿佛是个背着壳的怪物。他说:</p>

“有。我承诺我永远不会伤害你。”</p>

摩根始终在拼命忍耐的泪水刹那间就涌了出来。她全身都在抖，用力抓着床上的被子走神片刻，想起托尼·斯塔克在很久之前的某次战役中说过的话:“如果我们不能保护地球，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