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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我找你来主要是想问问，小马这两天是不是全力做调查工作？”
“你说马副？他带一队人负责走访，应该算全力了。”
“我的意思是他有没有请过假？”
“廖副怎么知道他请假？昨天请了半天假，下午。”
“他真的请了假？请假的原因是什么？”Ｍ.
“他说是家里有点事要处理，怎么啦廖副？”
“他光棍一条，家里能有什么事？我知道我这样说有些武断，但我想你也清楚，他跟老陈的关系比较密切。”
“廖副怀疑他帮陈副做事？”李大队长小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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