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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不配合，那就只有死。”
死？
提到死亡，我注意到张晓晓的脸上，此时此刻，竟然没有半点情绪波动。
她刚刚明明那么害怕，但此刻说到死，她的神情竟然还有些兴奋。
我有些迷茫了。
这和我先前的推断不一样。
我疑惑的看着张晓晓，看着她的双眼，不明白这种转变到底出自哪里。
张晓晓癫狂的大笑，眼神冰冷的看着我。
“哈哈，哈哈哈！”
“死？”
“多么可笑呀！”
“你知道吗，死亡并不可怕，他们告诉我，我是幸运的。”
“因为……这一切都是神的旨意！”
张晓晓笑着，那诡异的眼神，就像被洗脑的传销人员。
我吓了一跳，突然意识到不好。
此时的张晓晓，已经不是我刚刚认识的那个女孩了。
“神的旨意？”
“晓晓，这是什么意思？”
“那天晚上，你是自愿割破自己的脸，还有大腿的吗？”
我低声问着，心里一时间觉得事情没我想的那么简单。
那家贷款公司，恐怕另有身份……
我飞快在本子上记录着，目光变得越发紧张。
张晓晓瞪着我，一脸诡异的笑着。
“是的，是我自愿的。”
“因为神告诉我，只有真心的奉献自己的生命和灵魂，我才能去往天堂。”
“那晚，我的恋人来了，他就站在床边，静静的看着我。”
“他看着我举起了刀，一刀一刀的割我的脸。”
“他在对我笑，他说，别怕，有他陪我。”
“我们……会在天堂相遇的！”
张晓晓彻底陷入了神经质，机械的做起了用刀割脸的动作，嘴角还充满了幸福的笑容。
我惊恐的头皮发麻，连忙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我发现那是砸碎的化妆台。
我愣了一下，想到了她在看什么。
她在看那晚的黑影……杨智！
“该死的！”
我大骂着，一把抓住张晓晓疯狂挥舞的手臂。
她想咬我，我快速按住她的脖子，同时对她说道：“你现在想到的，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
“张晓晓。听清我的声音！”
“当我数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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