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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竟然只余下拳头般大小。
……
……
“咦？”白尊者疑惑的唤了一声。中阶灵鬼，就算受再大的伤，也不可能直接缩水变成拳头般大小。
这只灵鬼吸收了‘青袍散修’化道消散时的能量碎片，产生了变异？
不对！灵鬼的异变没有这么容易。
这其中，肯定还有着他都不清楚的原因……
白尊者上前一步，伸手按向缩水成拳头大小的灵鬼。
灵鬼想要逃避，但白尊者那修长手掌仿佛化为一方天地。将它困在其中。
同时，白尊者的精神力转化为鉴定法术，扫瞄灵鬼的身体。
将灵鬼从头到尾扫瞄了一遍后，白前辈睁开眼睛，一脸古怪。
手中这只灵鬼原本是中阶的灵鬼，但现在竟然降低了品阶，成为了一只‘下阶灵鬼’！
灵鬼的品质乃是一出生就注定，除非有所奇遇，否则终生不会改变。
这只灵鬼的品阶竟然降低了？
宋书航问道：“白前辈，有什么问题？”
“你这只灵鬼……变成下阶灵鬼了！”白尊者抓起拳头大的灵鬼。仔细观察，同时从自己长达千年的记忆中寻找类似的事迹。
“下阶灵鬼？”宋书航瞪大了眼睛。
下阶和中阶虽然只差了一阶，但两者间可有着天然之别。下阶灵鬼没有智力，只能为主人额外提供一份能量储备。而且最多只能晋升到三品后天境界。
而中阶灵鬼却有不错的智慧，能和主人心灵共享、能量共享。帮助主人提纯体内能量，并且帮助主人修炼，增强能量。最高可晋升相当于六品的境界！
下阶灵鬼只能算是个‘补魔装备’。
而中阶灵鬼才算是真正的‘外挂’。
自己人品就这么差？失败一次后，连灵鬼的品阶都降低了？人家羽柔子姑娘失败了那么多次，也没听说过有这问题啊？
难道我前些时间攒的人品消耗空了？宋书航心中道。
正当宋书航有些失落之时。白尊者发现了这只灵鬼的异样。
“不对……并不是变成下阶灵鬼！”白尊者仔细盯着拳头大的灵鬼看了半晌，随后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书航小友，你运气不错！”
宋书航询问：“请前辈指教？”
白尊者举着手中的‘下阶灵鬼’指向它中心处——在那里有一枚符文化为灵鬼的核心，缓缓运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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