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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的苦衷。”沈老太监对王胜的发火毫不意外，十分平静的解释道：“侯爷不用发火，陛下说了，老奴这段时间就跟在侯爷身边，任凭侯爷差遣。”
“杀人也行吗？”王胜一怔，让沈老太监在身边听候差遣，倒也算是出力了，不过王胜还要确认一下。
“除了皇宫之内，随便侯爷想要杀谁。”沈老太监微微低头，却是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如果侯爷想要诚老王爷死，老奴可以随时让他死于意外。要是侯爷觉得不够，必要的时候，老李老周都可以暗中出手。”
“陛下真是好算计。”王胜呵呵的笑出了声音：“动手的还是你们，但杀人的黑锅就得我来背，最后陛下再出来收拾残局，好算计啊！”
“身为臣子，自然是要为陛下分忧解难的。”沈老太监一点都不意外王胜看穿天子的布置，只是平静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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