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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之后，鲸皇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忍住内心的悸动，苦笑道：“你这小家伙，才不外露不懂么，像混沌之气这种神物，下次可不要在拿出来显摆了，这次是我，下次换了别人，未必能忍得住的。”
他之前虽然和莫愁说过，突破不突破无所谓的，那是因为玄武为了他离开沧溟之水百载，在无尽的虚空中，确实并未寻到一丝混沌之气。
虽然他知道，那些古老的种族内，或许存在弥留的混沌之气，但是也不能为了破境，便让玄武大人强行掠夺，所以便只能按捺住心中的想法，不再向这件事情上考虑。
但是突破谁不想，他困在无上境的时间太久了，久到他都忘了多少万年了，不过后天生灵的极限就是如此，他没有特殊的血脉，没有混沌之气，就算底蕴再深厚，无上境便是极限。
莫愁颇为无语的看了他一眼，鲸皇竟然以为他拿出混沌之气是为了炫耀，他有那么无趣么。
想着，把晶石扔过去，开口道：“鲸皇前辈，我可没有那么闲，再说了，我距离无上境还早呢，这个混沌之气是我特地为你找来的。”
鲸皇手忙脚乱的接住晶石，震惊在原地，呢喃道：“给....给我的？”
莫愁笑着点头道：“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鲸皇前辈的恩情，晚辈一直铭记于心的。”
鲸皇有些感动的说不出话来，待在这沧溟之水中，不是睡觉修行，就是带着开了神智的手下，清剿海兽，早已经麻木的内心，不知道多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似乎第一次有这种感觉，还是玄武大人赋予他们神智的时候，这么一想，真的好久好久了。
“莫小子，你是不清楚混沌之气的珍贵，还是收好留到你突破之际再用吧，我都已经习惯了，好意我心领了。”鲸皇咽了咽吐沫，作势便要伸手把晶石递回去。
“鲸皇前辈，说给你的就是给你的，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墨迹。”
莫愁没好气的说道：“再说了，我还有呢。”
说完，先天地气浮现，鲸皇肥硕的身躯再度一震，嘴巴一闭一合，说不出话来，这是先天地气？
这玩意可比混沌之气还要珍贵，短短几年不见，这小子身上怎么这么多好东西。
先天地气对于他来说，作用并不大，本体作为鲸鱼，要是先天水气受益无穷，先天地气就算他融入身体内，难不成还要在大地上游泳吗？
“好，那我就收下了，以后要是有谁欺负你，告诉前辈，前辈给你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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