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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鸠令滴下的血

没有像平常人一般的血量,像是没有拧紧的水龙头一般滴滴答答下滴

小童君原本就白的脸更是惨白,浑身颤抖,喉口发不出声音,只是呼隆呼隆,如同破旧的风箱

讲真,这样对待一个孩子,着实狠了些

一柱香后,才勉勉强强接了一碗

一边的商镜染双腿为了挣开已经脱了力,软趴趴的趴在地上,眼神却狠狠地定在殿世柠身上

“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他哭”商镜染咬牙道,“纵然你知道又怎样,这种鬼本就少,眼泪更少!”

“这种时候跟我嘴硬,就算他哭不出来,我也要让你哭!”殿世柠冷声道,扭头看着躺在地上,面部表情,挣着双眼小童君,轻声道,“你失忆后见到的第一人是商镜染,对吧?”

小童君没有反应,恍如死了一般,听见商镜染,眼皮微动

“他对你万般好,如同父亲,与你生前见到的那些人,一点都不一样对吧?”

“殿世柠!你!”商镜染双眼发红,忽然心一狠,拔出佩剑,向腿上一砍

殿世柠不紧不慢的挥手,一条铁链飞出,卷着商镜染手臂一甩,剑就被甩出老远

“什么事情,让你砍了双腿也不想让我说出来?”殿世柠脸上没有表情,字也是一个一个冰冷的吐出

“伤了我师尊,便是我殿世柠这辈子的敌人,接下来……”

“求……”

“?”殿世柠扭头看着商镜染,眼底情绪不明

“求你了……别说了……”商镜染咬牙道,“是我错了……不该……唔”

殿世柠闪身上前捂住商镜染的嘴,低头与商镜染对视

“你的话太多了,我不该让你这么废话的”

说着,用灵力封住了商镜染的嘴巴

殿世柠看着商镜染,闭了闭眼,起身走向小童君

马上……一会儿就好了

小童君的伤口已恢复,已经从地上坐起,双目仍旧有些茫然,不知道在看哪里

感觉到殿世柠走进,小童君用他早已嘶哑的喉咙发声

“他为何……求你?”

“因为他不想让你知道”

“为何?”

“他对不起你”

“……不懂”

“在你生前”

“……”小童君将空洞的双眼转向商镜染,停了很久,才慢慢道

“是你吗……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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