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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羽审视良久,终于是缓缓开口:“无悔,这几年在外面受苦了吧。”
李无悔只是摇头道:“小子觉得这并不算什么,最少我的努力是值得的。为了丽姬,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惜。”他这次来,本就是来求得公孙羽认可的,因此也不一直拐弯抹角的说话。
公孙羽听到这,终于露出一丝笑意。他不是觉得这个年轻人不配,而是觉得如果连一颗敢于承担的心都没有的人,是不值得托付终身的。若是李无悔一直与自己旁敲侧击,则说明他没有这份担当。不过他也没有太高兴,毕竟养了这么多年的孙女要被人骗走了,自己怎么会高兴的起来。
公孙羽淡淡道:“你是想她跟着你在江湖中颠沛流离?”
李无悔认真的说道:“我能保证的是,此生不会让丽姬吃苦,只要我不死,就绝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公孙羽平静道:“你说的这些,她在公孙府上一样能得到。我相信自己也能护得住丽姬的安全。”
李无悔神色坦然道:“在江湖中未必不能逍遥自在,在寻常人家未必衣食无忧,在官宦人家未必无灾无祸,在王孙贵胄未必安然无恙。想来您历经世事,这些道理还是明白的。”
公孙羽这才皱了皱眉头,自己一直以为他只是江湖中人,对七国局势并不太了解,没想到他竟然一口道破自己最担心的事情。他不是那些庸碌之辈,自然看得出来六国已经渐渐糜烂的局势。他担心自己一旦故去,以自己孙女的美貌,会成为她最大的灾难。
李无悔顿了顿,继续说道:“小子虽然不才,勉强可以摆脱这乱世的旋涡,希望您能够成全。”
他知道公孙府拦不住自己,可也从未想过带着公孙丽姬私奔。这样的话,对公孙丽姬来说就是一辈子都解不开的心结了。这是他不愿意见到的,因此一直都希望能圆满处理这件事。
公孙羽沉思良久,终于是道:“希望你记住自己今天的话。”他没有说什么警告的话,因为他知道自己恐怕奈何不得他了。而且他也希望李无悔能真心的对丽姬,让丽姬能够无忧无虑的。
李无悔郑重道:“如违此誓,万劫不复。”他从怀中取出一枚金币,握在手心狠狠一捏,随后金粉从手心缓缓洒落。
公孙羽见他没有一丝作伪,神色终于是缓和了几分。他解释道:“无悔,你不要怪我,我只是希望丽姬能一辈子快快乐乐,平平安安的。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的伤害,才不得已如此考验你。”
李无悔笑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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