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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拓行最近这段时间的心情应当十分愉悦，一扫前几日的丧气，表情上可能没有太大区别，但是喊别人名字的时候，已经从三个字的重音，变成了两个字的轻音，巨大的变化足够让所有同事感受到他春风化雨般的温和。
他听到提问没有马上回答，慢悠悠地喝了口水，用余光在众人脸上扫了一圈。
陈蔚然从中看出了一丝得意，转身就要走，被周拓行一把拉住，按在椅子上。
“其实也没有什么。”他勉为其难开口的模样好似稀疏平常，实际说得流畅而迅速，像是连开场白都打过好几遍腹稿，“开始只是很普通地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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