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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内闪烁着几支蜡烛，可是依然被那黑暗所覆盖。黑暗捕捉着那一丝黯淡的光线，逃也无处可逃。整个房间，一片昏沉。
咚咚咚......
屋外响起一阵窸窣的脚步声，紧接着响起一阵开门声。
昏暗的房屋，从打开门的这一刻，亮了起来！一个中年修士走进了房内，仔细看去，这人身高不过五尺，肥头大耳，尤其是那个肚子犹如十月怀胎的妇人。
咔擦。
门再次关上，房间又回了原本的死气沉沉。中年修士行走在这昏暗之中，来到了一个书柜面前。.
他将手搭在书柜上的一个道像上，轻轻一扭，随之传来咔咔咔的声音。书柜竟在这一刻移动了起来，不到一个呼吸间，便露出了一道门。
中年修士微微一笑，走进那道门里。门里呈现的是一道古旧阶梯，不知有多少年头，中年修士走在破旧的木梯中，响着咔吱咔吱的破败之声。
少顷，中年修士就走完了阶梯。呈现在面前的不过三丈距离的空间。
一点光芒，一颗夜明珠出现在了中年修士的手中，整个空间明亮了！这空间空空荡荡，只有一排木碑！上面刻着一些字。更为让人值得注意的是，每一块木碑下摆放着一个颅骨。
十五块木碑，十五个头骨。
中年修士看着那些头骨，露出微笑。将夜明珠塞进墙壁，走到木碑面前。他点上三柱香，弯腰拜了三拜，然后插在香炉里。
中年修士望着第一块木碑，露出追忆。
第一块木碑上，刻着爱徒李天生。
许久，中年修士才淡淡开口：“天生，为师记得那一年正是初春三月，我在门外游历碰见了你，起了收徒之心。”
“为师还记得，在你拜师第十二年，白发人送黑发人，你惨死在为师面前。”
他又看向第二块木碑，叹息道：“青随，你是在拜师第九年。”
“常东，你是在拜师第十一年。”
“洛羽，拜师第六年......”
十五块木碑，十五个徒弟，都是他白发送黑发。
中年修士沉默不语，过了许久，整个空间内回荡着笑声。
“哈哈哈！整整百年，我失去了十五个爱徒！整整十五个天资出众之徒！”
中年修士又笑道：“为师无用，不过！哈哈哈哈哈！只要再最后一个，为师就不用再白发人送黑发了！徒儿们，为师很高兴！”
他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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