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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说，也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
姜欣然靠在陈野的肩头，不再说话，闭上了双眼。
只是，很快的，两行清泪从她的眼眶涌出，沿着惨白的脸庞悄然滑落。
她像是一只受伤的小猫咪，让人看了心疼。
“如果委屈的话，那就尽情地哭吧，哭出来会好受一些。如果需要帮助的话，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也许可以帮你。”
陈野拿起桌上的纸巾，递到姜欣然的面前。
姜欣然没有伸手去接纸巾，而是泪水模糊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陈野，轻声道：
“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
“我们是同学，也是朋友，而且，你还是妙嫣最好的朋友。我今天来之前，妙嫣还专门跟我说，如果你需要帮助，我们都会帮你。”
陈野说道。
“不……不用了，谢谢。”
耳畔响起陈野的话，姜欣然双眼通红，眼泪流得更快了，她轻轻摇头，拒绝了陈野的好意。
“好吧。”
陈野见姜欣然始终不愿意说，也不再勉强。
“陈野，你送我回去吧。”
姜欣然接过陈野手上的纸巾，擦掉了脸上的泪水，深深吐出一口闷气。
“好。”
陈野点头，然后扶着姜欣然离开包厢，朝着酒吧外走去，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这一幕，与他最后一次来国王酒吧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
“妙嫣说，你之前要走的时候，有人尾随你，那人还在吗？”
陈野想到秦妙嫣所说，目光环视整个酒吧，同时冲姜欣然问道。
“不在了。”
姜欣然看了一眼酒吧的一个角落，那里的卡台已经空了。
陈野不再多说，扶着姜欣然离开，然后拦了一辆出租车送姜欣然回家。
与上一次不同，姜欣然在路上没有睡觉，而是依靠在陈野的肩头，一言不发，两眼发呆地看着前方。
夜晚的道路，灯火璀璨，但在姜欣然眼中却是一片黑暗。
四十分钟后。
出租车抵达姜欣然所在的小区，陈野如同上次一样，将姜欣然送上楼。
“早点休息，我先回去了。”
眼看姜欣然打开房门，陈野开口说道。
“谢谢你，陈野。”
姜欣然凝视着陈野的脸庞，轻声道谢，目光复杂，表情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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